避了忌讳的同时,有事外出时也让别人注意忌讳。
景谌转过视线,出声和这焦急的中年男人搭了句话。
“……你家里才有人过世了了!你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听着景谌的话,中年男人却一下愤怒起来。
“我老婆孩子,爹娘都活得好好的!”
景谌对这中年男人的暴露,倒是没有太大反应,
只是反倒多了些兴趣,
“……我这是……不知道哪挂上的红布条……”
“那你来这儿干什么?”
“我当然是……”
中年男人先是顺着景谌的视线,看到了自己衣服纽扣上系着的红布条,
眼里流露出一些疑惑,然后一边解释着,一边满脸晦气地伸手去扯。
只是红布条是系在上边的,一下没扯掉,再用力,连带着衣服的纽扣都扯了下来。
这时候再听到景谌的问话,捏着扯下来纽扣和红布条的中年男人一下抬起头,
理所当然地回答着景谌的问题,只是话似乎已经到嘴边,却一下卡住了。
“当然是什么?”
“当然是……当然是……”
就像是卡壳似的,中年男人嘴里重复呢喃着,手里揉着那带着红布条的纽扣,
】
眼里越来越疑惑。
他是出来做什么的?
“我出来,来市区里……我爹娘老婆孩子,都在院子里……”
“他们没别得事情做吗?都在院子里看着你。你来市区里干什么?”
“我当然……当然是……”
景谌顺着这中年男人呢喃着的话搭了一句,
然后,就要脱口而出给出回答的中年男人,话语声再次戛然而止。
“我当然是……”
“另外,那你车把手上,挂着一大袋子东西是做什么的?”
景谌转过视线,再朝着中年男人停放在那不远处的摩托车望了眼,
停在那儿的摩托车把手上,还挂着个红色塑料袋子,
虽然套了两层,但依旧是能看清楚里面装着的些东西。
鼓囊囊的,塞满着数量不少的香烛纸钱,和一块有过撕扯痕迹的红布,
大概就是中年男人原本衣服纽扣上的红布来源。
或许也是袋子里装着的东西太多,放不进摩托车后边的箱子,才勉强放在了车前把手上挂着。
“我那是……”
景谌这句问话,倒像是将这中年男人的卡壳中救了出来,
他回过头,往着他自己的摩托车上望去,眼睛里先是再疑惑了阵,
然后似乎脑海中想通了。
“这是我买来祭祖的。马上就要到新年了,买香烛纸钱回去祭祖。”
“我爹娘出门的时候还叮嘱我买回去。”
中年男人脑海中记忆似乎理顺了,朝着景谌就说着。
“那你来这儿做什么?”
景谌再问了句。
中年男人再恍忽了下过后,脸上的疑惑,先前的焦急都褪去了,
重新露出来些笑容。
“就是想请位先生帮忙看看祭祖的日子。”
“本来想请洪大师给算一算,没想到洪大师没在。”
“只是看看日子,这么着急?”
景谌看着这中年男人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着。
“嗨……家里老人孩子等着我回去吃饭呢。再说,我哪有怎么着急。”
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笑容,下意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自己却似乎毫无察觉。
“先生,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帮忙看看日子。”
“年前都行,可以自己选个年前合适日子。”
景谌看着中年男人,出声再说道。
“谢谢先生。”
中年男人从兜里摸索了下,摸出了一大把,大概有几千块钱的现金,
从其中抽出了一百块钱,放到了景谌摊位上。
再道了声谢,就转身离开了。
景谌伸手将摊位上的钱拿了起来,再望着那离开的中年男人身影集中注意力。
那中年男人离开时,如同将头埋进泥土里的鸵鸟,头往下低着,而步伐匆匆。
而紧跟着,一幅未来画面也在景谌眼前浮现。
……
“……回来了啊。”
窥视到的未来画面里,先前的中年男人骑着摩托,
从郊区的主干道上拐下到一条勉强过一辆车的小道上,
再往前不远,就到了他自己家。
屋前的院子,聚集着不少邻里乡亲,三三两两各自说着话。
但院子里既没有摆桌,也没有其他布置,看不出来这些人聚集过来的必要。
而这些邻里聚在一起,也是各自说着各自的话,几堆聚集的人说着各不同的事情。
话语中,也没有聚集到这里的原因。
似乎就是某个偶然,村里的人从这儿路过,就想在这儿中年男人家院子里说一下话。
中年男人骑着摩托车到院子里时,这些人已经在逐渐离开,散去。
中年男人对这有些奇怪景象,也视若罔闻,毫无反应。
只是将摩托车停下,就看向了他的父亲。
中年男人的父亲,身上穿着紫色带寿字的棉服棉裤,脚底踩着双崭新的棉鞋,
岁数虽然大了,但头发基本还是黑的。
正低着腰,用手抱着院子里的一堆旧衣服。
看到中年男人回来了,还转过头来招呼了声。
“回来了。”
“爸,你让我买得祭祖的香烛纸钱我也都给买回来了。”
“买回来就好,你给放那儿吧。”
“嗯,爸,你这儿干什么呢?”
“你妈嫌弃我这些衣服都旧了,都给我扔在这儿堆着。”
“我看都还是好的,就给抱回去也还能接着穿……再说,我可就这些衣服呢,全给扔了我后面穿什么。”
老头抱着一堆,衣服裤子乃至鞋子都有,往着屋里慢慢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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