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子们的共同点是皮肤白、有艺术气质、扎成马尾巴的黑色长发、穿运动鞋。
每一个妹子进门后，白路就盯着看，边看边问问题。
他问话很简单，问题也很俗：“目标是什么，为了这个目标你想怎么做，为了这个目标你已经做过什么？”
一共三个问题，问过之后加上一句：“不许和别人说我问的问题。”
四百三十二个女孩，有腼腆的一说话就脸红，话比较少；有能说的刹不住口，轻易讲上五分钟，然后还想继续。白路赶忙打断，请她出去。
四百多个妹子，就算每个人三分钟，也得一千四百多分钟。一天时间根本不够用。所以光这一个简单问题，白路足足问上两天。
等全部问过问题，扬铃来问他要结果。
白路说：“都挺好的。”
“不是让说好话，是要筛选。”
白路笑了下：“我就是和她们见一面，哪有你知道的多，李莹和刘旺天都会给你消息吧？”
“总的来说不错，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拉在裤子里的大便，有好多个妹子哭了，有的是急哭，有的是吓哭，有的是边哭边干活。”
白路问：“故意的？谁没事儿总拉裤子？”
扬铃说：“还真不是故意的，李莹那里又收了七个小孩。”说着话一声叹息：“李莹比去年老多了，好多白头发。”
白路跟着叹道：“她没结婚。”
扬铃问：“你想给介绍对象？”
白路说不是，他说：“以后怎么办？李莹要是老了，谁伺候她？”
扬铃沉默片刻：“先不说这个，还是说妹子，其中有两个确定要开，你去说吧。”
“有多确定？”白路随口问道。
“有一个隐瞒学历，读书时犯错被开除，但是骗我们说是得病休学；还一个更恶劣，出去卖过。”扬铃解释道。
白路惊为天人：“连这个都能查到？你改行做克格勃了？”
“没查，第一个是休学，我们是想着问下学生在学校的表现，才知道是被开除，原因是和男生同居；第二个是被人揭发的，她同学女孩也来考咱这里，没通过，心里很气，就把那女孩的事情说出来了，我找人求证一下，是真的。”扬铃又补充一句：“去儿童村的时候，大家都得在那里住一晚，她不干，说睡不好，后来是在大巴车上过的夜。”
白路说：“同居不算大事吧？”
“没人知道就不算大事，可她这个事，他们那个艺术学校都知道，总不能等咱把她培养出来，再闹出些什么事情，不够折腾的。”扬铃淡声说道。
白路说：“我发觉你冷血了。”
扬玲说：“还不够冷，得像你这样才算够冷。”
白路说：“别扯，我最好了。”
“你好个屁，明明知道很多女孩喜欢你，却什么都不说，一直都不说，你就忍心拖着她们最美丽的年华陪你一起衰老？鄙视你！”说起这事，扬铃就有脾气：“你就是社会上那种混蛋的三不男人，不主动，不拒绝，不负责。”
白路大喊道：“冤枉，我很负责的！”
“那你也是两不男人。”扬铃说：“文青姐应该三十了？珍妮弗也差不多，网上说今年三十二。”
“才三十二？三十二岁都能成名十好几年？真厉害。”
“少转移话题。”扬铃说：“小环姐可以刨除掉，丁丁和丽芙怎么办……”
话没说完被白路打断：“大姐，你在美国学的是媒婆专业么？”
扬铃做个鄙视手势：“去通知那俩妹子走吧。”
白路想想说道：“出卖身体是罪么？我觉得没有好心肠才是最大问题。”
扬铃又鄙视他一下：“是不是看见漂亮妹子就张不开嘴挪不动腿？全身除了一个地方，哪都软？”
白路抱拳道：“大姐，你在美国到底学的什么专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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