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走着,忽然听见哗哗的流水之声,我们正是口干舌燥之际,激动之下不免加快了步伐。
循着水声走了约有两百米,老烟枪叫道:“快看,前面趴着一个人,肯定是赵五爷。”
我们分开芭蕉阔大的叶子,飞奔到赵五爷身前。只见他仰面横躺在地上,脑袋上一道很深的口子,血迹已经干涸了。
我伸手去探赵五爷鼻息,气息尚存,便欣喜地道:“谢天谢地,五爷还活着!”
老烟枪让我举着手电,他从背包里拿出医用胶带和一卷纱布,急忙帮赵五爷包扎伤口。
赵五爷昏迷不醒,嘴里说着胡话,听上去好像还在梦中与人对骂,满嘴都是问候他人女性亲属之语。
我和老烟枪相视一笑,一路走来,听惯了五爷满嘴的脏话,现在却倍感亲切,活着比什么都振奋人心哪!
“我们找水去。”老烟枪背起赵五爷,让我在前面带路。
水声越来越响,就在前面几步之外了,我都能感到一丝丝凉意。这是一条地下河,也不知流到何处。
水面宽阔,约有二十多米,水流却不湍急,流速平稳缓慢。
我记得在山腰上看见一处瀑布,从岩洞里跌落谷底,不知它的源头会不会是这一条地下河?
只是那股汽油味儿却愈发浓烈,夹杂在河风里飘散而来。我皱着眉头道:“真是咄咄怪事,渺无人迹的深谷中怎么会有汽油味儿?”
“这河水里漂浮着石油!”老烟枪鼻子不行,眼睛却很敏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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