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我问。
“果然不出所料,只有萨满的形,内在的内容基本就是表演了,是一个有形无实故作神秘,集声光电的舞蹈、杂技、魔术表演罢了,毫无意义,也只能是一个旅游项目了,他们压根就算不上是萨满巫师。”吴添说着就调头就走。
其实我也猜到是这结果了,叹了口气跟上了吴添。
我给小雨打了个电话,问她监控看得怎么样了,小雨告诉我她和孙露一起调取了附近酒吧的监控,但并没有什么发现,结果跟我们推测的一样,不过倒是让孙露看到了我俩在酒吧街搂搂抱抱、卿卿我我回去的尴尬一幕。
我们几个汇合后孙露看我的眼神也有点不好意思,我们撇开了话题,孙露打算回去等王国寿的验尸结果,我想了想说:“王老动作那么慢应该没这么快,回去也是等,倒不如先在外围多查点线索,王老要是尸检好了肯定会通过孙所长联系我们的,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。”
孙露好奇道:“我们还要去哪里啊?”
我掏出那张手写的名片沉声道:“死者侯小峰的住处,案发到现在我们都没去过他的住处,他的住处也最能反映出一些问题。”
孙露说:“我倒是在案发后让两个民警去过侯小峰的住处,不过你放心,我没让他们碰任何东西,只是例行公事看了下,侯小峰的住处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。”
“嗯,这样最好,走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我说。
我们驱车到了侯小峰的住处,他的住处离东塘的旅游景区还有点距离,都快接近农田了,开车花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才到,可能是这里比较偏,房租不是太高的原因,才让他住到了这边来吧。
我们找到了房东,房东已经知道侯小峰死了,不过他对侯小峰印象并不是太好,说话语气也显得很不客气,对于侯小峰的死他只觉得幸运,因为侯小峰没死在他的出租屋里,否则他这屋子都租不出去了。
房东对侯小峰似乎很不满,我询问他对侯小峰这个人的评价,房东说侯小峰每次交房租都不积极,每次都要等他敲门催好几次才交,而且他这人不修边幅,房东偶然看到过房间里面的凌乱样子,所以对侯小峰没什么好感。
房东将钥匙交给我们后问这间房多久才能重新租,孙露告诉他只要侯小峰的家属过来收拾了东西就能重新租了,侯小峰的家属三天后会过来,房东这才高兴的离开了。
“唉,真是世态炎凉啊,侯小峰生在一个没有温暖的家庭不说,怎么遇上的人也都是这样的,也真够可怜的。”我叹气感慨道。
小雨说:“这恐怕跟侯小峰的性格缺陷有关系。”
“性格缺陷?”孙露纳闷道。
“是的,种种迹象已经说明侯小峰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和不通人情世故,所以生活才一团乱,他是个偏执狂,是某方面的天才,却是个生活白痴,易阳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房东之所以对侯小峰没好感是有原因的,因为无论是谁,长期跟这样的侯小峰这样的人接触,都不会有好感。”小雨说。
吴添接话道:“他让人不待见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穷,刚才你们也听到了,侯小峰每次交房租都拖,估计手头很拮据,在小镇上画画能赚多少钱,每天能混顿饱饭都不太容易,这年头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啊。”
我们几个都很唏嘘,觉得侯小峰太可怜了。
孙露这时候把房门给打开了,在门被推开的刹那,一股食物腐败的酸臭味就飘了出来,让人下意识的捂上了口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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