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只要你们愿意,聘礼我已经准备好了,可再赠天书一卷。”我说道。
为首老者未曾想到我会如此大方,也未曾想到我有如此多的天书,闻言,当即瞠目结舌,久久不语,良久回神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长长的出了口气:“呼……”
“如何?”我平静追问,他之所以会有如释重负的表情,就是知道了我有如此多的天书,一个身拥至少三部天书残卷的人,能够在二十岁之前踏入紫气,那也能够理解了。人都有攀比心理,老人精也不例外。
天书多了,身价自然也就高了,老者看向我,语气恭敬了不少,拱手道:“这个……自当可以!”
“那诸位要不要留在此处休整一日?”我笑问。
“不了不了,我们这就走了,不打扰你们!”老者一挥手,待的众人靠拢之后,再转头看向陆雪涵,拱手告辞。
陆雪涵点头回礼,六人纵身掠出,稍顷,消失不见。
“那个老头是谁?”我问道。
陆雪涵转身回屋:“是祭祀长老蒙山。”
“他人不错,”我跟着她进屋。
但陆雪涵明显有些不待见我,进屋坐下,偏头一旁,也不正眼瞧我。
“你生气了?”我歉意问道。
“不敢!您是紫气真人,小女友哪敢跟您较劲?”陆雪涵生气了。
我摸了摸鼻子,柔声说道:“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,你看问题不都解决了吗?”
“哼哼!”陆雪涵还是很生气。
她生气并不是我对她不敬,而是我对她的族人不敬,女人是需要哄的,我放缓语气,哀求道:“好了嘛,到底要怎么样才不生气?”
“哼,不管!”陆雪涵将头偏向另外一旁。
我想了想,说道:“这样吧,我说一个秘密给你听,关于你们苗族的。”
“什么秘密?”陆雪涵来了兴致。
我微微一笑,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们苗族为什么没有紫气真人?”
“你……得意吧你!”陆雪涵嗔怪看我,更加生气了,直接起身出屋,逗着小黑玩。
我知道她肯定误会了,我绝无炫耀之意,不过我并不想解释,而是直接说道:“刚才我从蒙山的脑海中读取了一段记忆……”
“什么?”陆雪涵转头视我。
“只是一个非常简短的片段,那里好像是一个雕刻奇异纹路的广场,广场上立着八根柱子,石柱呈圆形排列,在正中央,有一名身穿紫色袍服的老者,正双手举着拐杖,散气还天。”
“那老者什么特征?”陆雪涵激动追问。
我回忆了一秒,说道:“服饰跟蒙山的差不多,不过前胸有牛头刺绣,他的左眼上方有一道疤。”
“爷爷……”陆雪涵顿时呢喃低语。
“还不止这些……”我接着说道,“根据蒙山的记忆,有一句话他似乎埋藏的很深,也很忌讳,那就是三个紫气真人等于一个族长。”
“什么?”陆雪涵还沉浸在迷茫之中,不过思绪回归,她马上又开始思考起来,“什么三个等于一个?”
“我想这句话的意思,应该是说,三个非族长血脉的紫气长老,等于一个拥有族长血脉的紫气真人。也就说,你们苗族没有族长的话,只需要族人中有三个人达到紫气境界,也能顶替族长,起到同样的效果,至于具体是干什么,那就不得而知了,多半与祭祀有关?”
说完,我又补充了一句:“说实话,蒙山好像知道些什么,根据他的大脑浅层次活动传来的一些画面,我总感觉你们的祭坛大有文章!”
陆雪涵皱眉不语,好像是在思考些什么。此刻我早已把她当做自己人了,因此也不那么刻意,直接继续提出心中的疑问:“你们的先祖祭坛到底隐藏着什么?”
“如果我告诉你,长这么大,我还没去过你信不信?”陆雪涵歪头看我。
“当然信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陆雪涵无奈探手:“那你问错人了,我真没去过。”
“好吧!”问无所获,我再次问道,“你要不要回家一趟,我陪你去?”
“嗯?”陆雪涵面露沉吟,思索片刻,还是摇了摇头,“别以为晋升紫气就天下无敌了,你以为一个淡紫之境就能把我族不放在眼里了吗?告诉你,我要是想对付你,稍微动点心思你就死的很难看!”
我顿时目瞪口呆,心中不服,便说道:“那你来呀,你想怎么对付,都得先使用美人计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”
“呵呵,无耻!”
……
接下来又是平静的日子,抽空去看了下二姑,每天带着陆雪涵穿林走野,两人一狗过得好不自在。
转眼又到了春节,家家户户点灯贴福,喜庆洋洋,欢天满地。陆雪涵喜欢安静,也喜欢热闹,晚上我带着她凌空飞度,鸟瞰山野风景。
春节嘛,当然不能光顾着谈恋爱,该做的还是得做,拜祭仙人,供奉三清诸神,打扫房屋,沐浴更衣,去旧迎新,虽然家里只有我和陆雪涵,但该做的我们一样都没落下,贴对联,供灶神……
新年第一天悄然落幕,当天子时三刻,我来到前院,盘膝坐下,从怀中拿出木偶,放置地上,随后默念咒语,焚符施法。
这次的法术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,完全是我突发奇想,在天书上领悟的,取名为借法乾坤,借天地阴阳二气,灌注木偶,强化秦岚灵魂,使其苏醒。
之所以选择在新年前三天,是因为这三天三界联通,晦气不排,是一年当中最纯净的时刻,所灌灵气也最为纯净。
捏诀念咒,感天之清气,合地之浊气,纳入体内绕行周天,成五行之灵气,再灌注木偶。
“敕!”
秦岚精元缺失,需要大补特补,不过好在我身拥紫气,可以动百里之气,能够博采广纳,任她吸收。
天地四方,阴阳二气汇聚而来,引得树叶飘舞,枯枝败落。很快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,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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